倒是不傻。
“朕要你说。”楚莫麒眯了眯眼睛，目光深沉，声音浑厚。
“既然是皇上赐婚，无论他能不能醒过来，都是臣女的未婚夫。”姚鹤晴绞尽脑汁的拍马屁。
“哦？”楚莫麒笑出声来：“听说之前你对老三诸多不满，经常吵架，如今他都这幅样子了，你不应该就此机会让朕给你们取消婚约？”
“臣女是跟他闹别扭，爱你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臣女之前曾误事至寒之物，导致无法有孕，臣女是担心别的女人给他生了孩子，臣女就只能做个摆设。”
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她并没有说自己是重了寒毒，只说误食，没有向楚莫麒诉苦，却又让他心生怜悯。
楚莫麒原本阴沉的脸色好了一些，叹了口气道：“起来吧。”
姚鹤晴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
楚莫麒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和这一身寒酸的打扮又皱眉：“怎么打扮成这样，宫里克扣郡主府的例银了？”
姚鹤晴摇头：“臣女在京郊的难民所花了一些银子，又去了沪州，见百姓们疾苦，就变卖了家产捐了，况且……”
姚鹤晴顿了顿又道：“懿王又成了如今这般，臣女也没心情打扮。”
楚莫麒原本锐利的目光温和了不少，姚鹤晴在沪州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能在陆府的赏菊宴上筹集十几万两银子，又要建什么泥塑的工厂为百姓们解决后顾之忧，确实解了他很多忧虑。
“现在大街上流言蜚语，说你之前是装傻充愣欺骗于朕，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姚鹤晴又跪下：“前两年臣女确实痴傻，不过后来有一次不小心磕破了头，又好了，臣女本想将这件事告知皇上，只是郡主府势力单薄，许多有心之人都虎视眈眈，臣女夜不能寐。”
“为何？”
“一来，臣女担心就算将自己恢复神智的事情公布于众，大家也会怀疑我是装傻臣女百口莫辩。二来跟父王敌对之人正想方设法对付臣女，臣女装傻还能让他们放松警惕，留臣女一条命。三来……”
姚鹤晴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三来什么？”楚莫麒撇了姚鹤晴一眼，冷声问。
“三来，想想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