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不行,又觉得冷,不得不又躺回被窝里。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朗月捧着两个手炉进来:“郡主是不是觉得冷?”
姚鹤晴打折哆嗦点头:“有些冷。”
朗月将凉了的手炉换下来,又往暖炉里添了碳火,这房间里的温度才渐渐温暖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姚鹤晴觉得困意全无。
她摩挲着怀里的手炉,问朗月:“你把那个县太爷怎么样了?”
朗月嘴角上扬:“奴婢可没对他做什么,为了活命,是他自己找我要了匕首,自己把自己割了。”
朗月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手段狠辣,那个男人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坏事做尽,这也算他的报应。
姚鹤晴哭笑不得,那家伙怎么这么蠢,朗月诓骗他几句,他竟然信了,真是不长脑子。
朗月的话传到暗处的玄凛耳朵里,他本能的夹紧自己的双腿,这女人三两句话就诓骗那县太爷把自己的命根子割了,要是以后他将朗月追到手,这女人一个不如意,会不会直接买动手把他给割了?
“一个姑娘家,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件事,你以后还能不能找个好人家。”姚鹤晴开始替朗月的终身大事担忧。
朗月脸色羞红,伸手替姚鹤晴掖了掖被角:“那奴婢就不嫁人,照顾郡主一辈子。”
“说得什么话。”姚鹤晴瞪了她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朗月将床幔放下,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因为姚鹤晴用了暖炉的原因,这两日夜里她没再觉得冷。
又是一夜好眠,早起洗漱之后,朗月就摆了饭。
“郡主。”朱雀从外面进来:“郡主,那个苟员外已经将欠百姓的钱双倍偿还了。”
姚鹤晴松了口气:“既然事情办的顺利,那今日我们就启程继续赶路吧。”
“你用了什么手段,那苟员外痛快的就还钱了?”
朗月给朱雀摆好了碗筷,好奇的问。
朱雀坐下看了姚鹤晴一眼:“郡主的主意甚好,奴婢将那个苟员外丢到人群里,那些百姓们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欠百姓们的钱他自然要双倍偿还了。”
朗月心有不甘:“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就这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