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姚鹤晴揉了揉眉心,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总感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看了看时间,已经夕阳西下,看着一旁正认真批改公文的男人,姚鹤晴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朱雀受了伤,她去瞧了瞧,看着床上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姑娘,想起她说的那个去世的御厨父亲,姚鹤晴有些辛酸。
她特意给朗月熬了一份乌鸡人身汤,又给楚南倾做了几道小菜。
饭桌上,姚鹤晴双手托腮,看着面前的男人吃的香甜。
“怎么不吃?”楚南倾喝了口茶,看着对面发呆的女人问。
姚鹤晴摇头:“不是有句话叫秀色可餐么,我不饿。”
男人嘴角上扬,风卷残云的填饱肚子,抱着女人就上了床。
“你干什么?”姚鹤晴回神,看着扑上来的男人问。
男人低头吻在她的额头:“告别……”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她心里不是滋味,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下。
相比昨夜,今夜更加疯狂,即使再痛再累她都忍着。
“我该走了。”
最后一次结束,楚南倾拥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声音沙哑。
姚鹤晴在他怀里蹭了蹭,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哑着嗓子道:“注意安全,我等你。”
一盏茶之后,男人一身黑色劲装上了马背,姚鹤晴倚在门口,心中十分不舍。
“回吧。”他说了一声,然后打马离开。
看着绝尘而去的男人矫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姚鹤晴呼了口气,然后对暗处的玄夜道:“我们也走吧。”
“郡主,更深露重,我们天亮再离开也不迟。”玄夜拱手道。
姚鹤晴回头看了看客栈里摇曳的烛光,他走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岂不是很孤单?
原本,姚鹤晴是打算让朱雀留下养伤的,可是朱雀得知姚鹤晴要走,死活要跟着。
“郡主,奴婢的伤已无大碍,您身边不能没有贴身伺候的人。”
“你这样子,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你放心我身边还有玄夜呢。”
朱雀捂着肚子直接跪在地上:“郡主,您要是不带着属下,那属下就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