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日期是他定的。
如今,这是肠子都悔青了。
姚鹤晴手底下的兵一阵欢呼,荀副将手底下的垂头丧气,恨不得拔剑自刎。
虽然这场比赛赢了,但是姚鹤晴胜之不武,荀副将更觉得她有些卑鄙。
但是,兵不厌诈啊。
三局比赛,姚鹤晴已经胜了两场,第三场谋略,比不比好像也没什么用处。
荀副将,说带兵上阵杀敌没什么,要是动脑子肯定不行,若是这第三场再输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军营里混?
姚鹤晴也没有觉得有多高兴,她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幸好她的对家是脾气暴躁性子直的荀副将,但凡换一个聪明的,都不会轻而易举中了她的套。
她张了张嘴,本想说点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傍晚,寒风刺骨,远远就见山尖上有一个人影。
姚鹤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抬脚就往山上走。
“郡主,黑天了,要去哪里?”朱雀上前关切的问。
“一个人走走,不用跟着。”
乌云山的海拔很高,姚鹤晴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正常人都是越走越热,而她身体的原因却是越走越冷。
这几日也没有浪费什么体力,帐篷里又有碳火,所以她并没有吃烈火莲的药丸,如今她又冷又累,忽然有些后悔。
此时她身体吃不消本应该回去,可是已经走到了半山腰,看了看山顶的那个人,姚鹤晴一咬牙,提着裙摆硬是往上走。
终于到了山顶,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苍凉,连绵起伏的山顶皆是一片银白,寒风刮过,姚鹤晴觉得更冷了。
“阿嚏!”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听见身后的动静,荀副将诧异的回头,见是姚鹤晴,冷哼一声又转回头去。
此时,夕阳西下,如血的残阳染红了雪白的山脉,风景说不出的秀丽。
望着眼前的辽阔,姚鹤晴顿时也觉得心旷神怡。
姚鹤晴收回目光,提着裙子又上前两步:“你是在生我的气?”
荀副将冷哼,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姚鹤晴。
姚鹤晴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