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姚鹤晴存放兵符的位置:“同样的,我明明可以直接抢了你的兵符的,为什么让你带兵帮我,也是因为我心软。”
他知道兵符对姚鹤晴的重要性,这是她深入虎穴寻来的,若是他拿走了,姚鹤晴该有多绝望和无助。
“我谢谢你心软,咱们有话好好说。”姚鹤晴拳头紧握,压下心头的愤怒道。
“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密切的关系,你才能为我出兵。”
说着,萧景然欺身而下,大手开始解姚鹤晴的衣带。
姚鹤晴呕的要死,这不就是引狼入室?
“别,你要想跟我有点儿什么关系,我倒是有个法子。”
感受到萧景然的碰触,姚鹤晴紧绷着身子开口。
萧景然扒衣服的手一顿,问:“什么法子。”
“那个……我们结拜……”
“什么?”萧景然瞪大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们结拜,你做我大哥,我做你二弟,这样就有关系了,那个东胡和匈奴的事情都好说。”
“这个不稳妥。”说着,萧景然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想害死我吗!”眼看着外头的一层衣裳就要被扒下来,姚鹤晴用尽全力说出的话也就蚊子大小。
见她红了眼睛,萧景然就有些下不去手了,看看眼前的情形,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做的什么?
且不说这件事姚鹤晴愿不愿意,若是被楚南倾发现,以他的脾气,萧景然必死无疑,而姚鹤晴也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萧景然犹豫片刻,从姚鹤晴身上离开,然后扯了一旁的被子遮在她的身上。
“那个,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别介意。”说完,又捡了地上的薄纱重新遮在自己身上。
姚鹤晴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软:“出兵东胡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眼下你想办法,先把我干娘从左丘寅手里救出来。”
“嗯。”萧景然不敢看姚鹤晴,背着她应声。
姚鹤晴艰难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萧景然犹豫了一下,将一旁香炉里燃着的香用茶水浇灭了,只片刻功夫,姚鹤晴的身体就恢复了不少。
“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