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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鹤晴低头,摸索着茶盏的杯沿儿:“你若拿不出钱也罢了,我教你这手艺,怎么也能值个一千两,这就当做给你做嫁妆了。”
“郡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跟奴婢算起账来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姚鹤晴白了她一眼道。
“……”朗月没说话,只是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地咬了一口红烧排骨。
大家说说笑笑。气氛很活跃,唯独萧景然一口菜都没吃,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顿饭结束,萧景然还在喝。
姚鹤晴叹了口气,好歹也是结拜过的,总不能一直视若无物。
挪步坐在萧景然身边,姚鹤晴给他倒了酒。
萧景然喝酒的动作一顿,看了姚鹤晴一眼,醉醺醺的道:“我娘生我们兄弟的时候因为难产早逝,我爹在我娘尸骨未寒的时候连娶了三房女人,可想而知我们的童年过的有多凄惨……”
“你不有外公秦阁老么。”
“我娘远嫁,与京城相隔甚远,当初外祖父就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我娘执意那般,伤了父女的感情……”
所以,秦阁老对萧景然的母亲冷淡了许多,以至于萧景然母亲在离世的那些年,秦阁老毫不知情。
后来,因为萧景然的姐姐不忍心兄弟二人受那些个女人欺负,冒着生命危险给秦家送了信,以至于她差点被他们的父亲打断腿。
秦阁老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因为当初的事情,又因为萧景然的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秦阁老对萧景然他们三个孩子总是视若无物。
要不是萧景然的姐姐不辞辛苦用尽办法讨好秦阁老,他们几个孩子也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你姐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以至于萧景然不顾一切跟左丘寅大动干戈,以至于萧景然变成如今这般落魄的样子。
萧景然嗤笑,喝了一口酒:“离念落入左丘寅的手里,你大概能猜出什么原因吧?”
姚鹤晴呼吸一滞,离念有那么多女子军,明明是跟左丘寅合作的,左丘寅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呢?
那只有一个可能,离念败在的匈奴人的手里,损失惨重,左丘寅这才翻脸,趁此机会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