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死了,他逍遥快活,你怎么有脸去见你姐姐?”
萧景然脸色更加惨白,姚鹤晴说的话狠狠地戳中了他的心窝子,他确实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就是死也应该拉左丘寅一起。”
“那你救救我。”萧景然终于改变了求死的想法。
姚鹤晴眸色一闪:“想活命,那你听我的。”
萧景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并不怎么领姚鹤晴的情,但是他知道姚鹤晴不会做事不管的。
“我跟你说,出兵东胡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你找左丘寅寻仇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萧景然冷哼:“别忘了,离念的一半女子军都折在东胡和匈奴,她们可都是为了你才客死他乡的,你就不打算给她们报仇?”
姚鹤晴吞了吞口水,拳头紧握,这仇她确实得报。
“替她们报仇是应该,因为你的个人恩怨出兵是不可能的。”姚鹤晴自圆其说。
萧景然咧嘴:“好啊,那我就等着你为女子军报仇。”
虽然不是为了他出兵,但是至少也达成了他的目的。
话说开了,萧景然也没有再钻牛角尖,这这也算满足了楚南倾的意思,萧景然这条命也算保住了。
让冷昊将人从树上放下来,姚鹤晴长长的吸了口气,想起一件事:“离念她现在在哪里,人怎么样?”
“很不好,受伤的除了身体,还有精神。”萧景然答。
看样子,离念被左丘寅折磨的不轻,姚鹤晴有些愧疚,当初要不是她看中了东胡的矿石,也不会让离念带兵去帮左丘寅,到底都是她的错。
姚鹤晴再次回房,房门的门栓已经被取下,楚南倾仿已经知道他们的聊天内容。
进了门,就见他正翻阅一本古书,而对面已经摆好了温度适宜的参茶。
姚鹤晴坐下,喝了口茶道:“我迟早还是会出兵东胡,你让我跟萧景然说那些有什么用?”
楚南倾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不会为成为他手里的棋子。”
姚鹤晴干笑一声:“我自然不是他手里的棋子。”
楚南倾冷笑:“还说不是,不过就是自荐枕席,装装可怜,你就要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