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被掀开,掌事太监笑眯眯的对姚鹤晴道:“郡主,宫里特地为您派了马车,您请……”
姚鹤晴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笑道:“有劳公公。”
宫里的马车华丽大气且宽敞,里面燃着暖炉,点着熏香,桌上还摆着精致和糕点和上好的铁观音,不知怎的,姚鹤晴忽然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哎……”
姚鹤晴刚做好,就听掌事太监的惊呼声,一抬头就见楚南倾掀开车帘从外头进来。
“快尝尝。”姚鹤晴笑着,将面前精致的芙蓉糕递到楚南倾面前道。
楚南倾环顾马车里的情形,脸色莫名其妙的黑了起来。
“怎么了?”姚鹤晴诧异的问,该不会这男人责怪她连累他了吧?
“呼延朔对你的态度,为何这样好?”楚南倾坐下,扫了一眼姚鹤晴递过来的糕点没有伸手。
姚鹤晴干笑两声,将手里的糕点放回原位:“他或许心里还有我娘,所以对我好了一些。”
楚南倾冷哼:“长安公主你可知道?”
姚鹤晴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呼延骏的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也是天资绝色。”
姚鹤晴脸色一变:“你瞧上她了?”
楚南倾端起她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近些年,长安公主身体赢弱,多年卧病在床,呼延朔从未去探望过她,可见其冷漠无情,为什么他偏偏对你这么好?”
“这我哪知道。”姚鹤晴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认为,呼延骏他对我也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
楚南倾沉默,不知是默认还是否认。
姚鹤晴有些懵:“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误会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楚南倾声音低沉,面色凝重。
姚鹤晴呵呵一笑,抱住楚南倾的胳膊:“你这是吃醋?”
“……”
王宫,姚鹤晴刚下了马车,就见不远处有人对着她招手。
“嘿,这边,过来……”
姚鹤晴有些郁闷,她已经够倒霉的了,眼下又遇见一催债的。
原本姚鹤晴真没心情搭理拓拔眉,可是一想,万一她再有事求人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