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拿不到姚家军兵符!”
姚鹤晴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拓跋氏,父亲寄存在佛音寺的兵符也不会丢,佛音寺也不会失火,那些出家僧人也不会葬身火海。
“好啊,这可是你请我去的。”
“喂……”眼看着姚鹤晴上了马车,随呼延朔朝王宫而去,立在原地的拓拔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两个人完全忽视了。
她们不是约好要去滑腻馆子的么,她这是被无情的抛弃了?
本想说些什么,刚要张嘴,马背上的呼延朔忽然回头给了她一记冷眼,拓拔眉叹了口气,只能一个人离开。
王宫,众人见呼延朔跟姚鹤晴一同入宫侍疾,还是有些惊讶的,拓跋王后不是很不满姚鹤晴被封为无忧公主么,呼延朔和姚鹤晴不差点就拜堂成亲了么,如今两个人成了兄妹,这关系多尴尬。
“无忧公主。”
姚鹤晴随呼延朔刚进拓跋王后的寝殿,就有一个年长的嬷嬷从里头出来,她板着一张脸朝着姚鹤晴行了一礼,面上虽然恭敬,但是总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姚鹤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就不应该很呼延朔来。
“王后尚在昏睡,无忧公主若是真心希望王后恢复健康,不如去佛堂替王后抄写心经一百遍,然后供在观音菩萨跟前祈求王后能早日康复。”
姚鹤晴眸色一沉,这报复她的手段也太烂了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想见拓跋王后。
“好,前头带路吧。”姚鹤晴心平气和的开口。
呼延朔一怔,本以为姚鹤晴会以各种借口拒绝,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的同意了。
佛堂,笔墨纸砚已经备好,佛像前檀香袅袅,倒是清净。
“老奴就不打扰公主清净了。”那嬷嬷朝着姚鹤晴行了一礼,然后离开。
姚鹤晴跪坐在蒲团上,开始行云流水的默写心经。
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她都十分认真,不过这佛经并不是替拓跋王后写的,是为故去的姚震天写的。
三遍心经下来,姚鹤晴渐渐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头晕眼花。
事情不好,本以为拓跋王后就是想让她抄写心经折磨她,没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眼下朗月和朱雀都不在身边,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