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南风遥和妹妹相依为命。而我的父亲月行川和南校尉是至交,两家一向来往颇多。在南风遥的嘴里,南校尉和月行川都是盖世英雄。只是南风遥却是儒雅君子,现为太子伴衬。
南风遥对秦有时说:“时兄,真是羡慕你呀,人在山水间,多自在。”若是别人说这话,我便觉得他矫情,可是南风遥这样说,我却听得很舒服,好希望他能留下来。
第二天,南风遥就走了,他带走了好些药草,也让我的心空了。那支竹笛被我珍藏了起来,希望下次,他可以亲自教我。
我真想去雍城,那里有我的父母,还有南风遥。父母倒也不打紧,南风遥却让雍城更加诱人了。
不知道南风遥婚配了没有,也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我脸上的胎记?我又在溪水前照了照,不由得沮丧起来。怪不得,南风遥宁愿和秦有时亲近呢。
如果可以穿越回现代,倒是可以轻易去掉这胎记。不过,在这个地方,只能祈祷它可以神奇地自行消失。可是现在,这两件事,可能都是痴人说梦而已。
我开始勤奋起来,秦有时一天看三个时辰医书,我就要看五个时辰,秦有时去采药,我也必去,绝不躲懒。我缠着他告诉我,南亭雨到底是什么病,什么症状,需要用到哪些药草。
秦有时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话也多起来,絮絮地说了一大篇。我很难不想到一个词,爱屋及乌。当然,我也是这样的。
南风遥离开了我的生活,却没有离开我的世界。雍城,等着我,南风遥,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