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常将军,我没那么重要,不需要给我扣一顶高帽子戴上。你过好你的,我过好我的,彼此不连累,就是好的了。”
常云昇却说道:“你若不好,我怎能好,我若不好,你也好不了,我们不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如今到了一处,常云昇总是嘴贫,好像要和我论输赢。我无法相信,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会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应该像南风遥那样,深情又柔情,让人无法抗拒吗?或者,像长勇对待莲生一样,事事让着莲生,就算说话,也是顺着莲生,绝不气莲生。可是常云昇现在呢,话是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没个分寸了。
我记得刚见到他时,他的话是极少的,一副冰冷的样子,好像脑门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我多看他一眼,都莫名心慌,感觉下一刻,他就会瞪大眼睛,朝我发飙。
没想到现在他竟变了。
我有些日子没有去东昌府了,林霜心大约心情好了些,邀我去陪她坐坐。自从恢复了记忆,林霜心更不爱出门了,这次见了我,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她最近总是失眠,想问我要一些安神的药物。我立刻答应,她又犹犹豫豫地,问我应知天怎样了。
我告诉她,“放心吧,他本来就已经和顺天镖局没什么关系了,别人也查不到他头上。”
林霜心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便好。”
我还想劝林霜心,既然她也为应知天担忧,或许,她心里也有应知天呢?应长水已经死了,如果能嫁给应知天,也不失为不错的选择。
林霜心却说道:“最近爹身体也不大好,有时间我得多陪陪他,至于从前的事,就像一场梦一般,又何必记在心上呢?”
我觉得有些可惜,应知天对林霜心那样痴情,可是无论在从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林霜心的心里,都没有为他留下一个位置。如果林霜心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应知天呢?
我回到月府,正好端姨娘也经常失眠,她那里便有不少治疗失眠的丸子,我问她索要了一些,便给林霜心送去。后来听林霜心说效果不错,便又送给了她一些。
这天,我正在端姨娘那里煎煮中药,忽然有官兵上门,却自报是廷尉府的人。月行山不在府上,月府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