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自己的姐姐拿这么多钱吧?陈宣丽也说道:“我爹是爱花天酒地,但他怎能做出这等事呢?”
应知天又说道:“现在月夫人是无法解释,她为何要拿出那么多钱给姓陈的。姓陈的已经被查明是叛国者,月夫人拿那么多钱给他,必然也是有所图谋,而芳水阁和凤娘也都跑不掉。”
我越听越怕,真怕这一切都是真的。更何况,现在陈老爷和凤娘都死了,月夫人再怎么解释,也很难自证清白了。再说,这一次,连长公主都很看重这件事,全程盯着,可如何是好呢!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陈宣丽更是急得花容失色,秦有时说道:“月夫人一开始,打死不认自己给了姓陈的钱财,而那一千俩银子的来历和去处,月夫人又说不清。后来,果然在陈老爷的府上,找到了银子,还没有动呢。月夫人的处境更是堪忧了。”
陈宣丽着急地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要抓走陈夫人?”
应知天一愣,我忙告诉他陈夫人是谁,应知天看着眼前的陈宣丽,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冒犯了姑娘,我不该如此不客气,但既然是关系姑娘父母的事情,自然陈夫人也要是被叫过去问一问的,陈夫人若是不知情,自然没有大碍的。”
陈宣丽看着眼前一脸沧桑,却语气温柔的应知天,说道:“公子不必抱歉,只是眼下如何是好呢?”
应知天说道:“你们是女儿家,还是回府里好好歇着,等消息吧。毕竟这个时候,正是多事之秋。你们在府上无事,便是对长辈最好的交待。”
应知天语气沉稳,神色中透出关切。我只得和陈宣丽又回去,临行之时,常云山再三请求我,一定要告诉月晓娟,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他的糕点店已经做起来了,等此事一过,他们就成婚。
我们刚回到月府,却见月府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外站了两名木头人一样的侍卫,披着铠衣,腰间佩剑,眉毛高耸,面色威严。
看来事态果然越来越严重了,我敲了敲门,门开了,开门的婆子一脸苦瓜相。我与陈宣丽默默走入府中,身后的大门又再次被关上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陈宣丽:“若我们真的不幸,被流放了,或是死在了这里,你会怎样?”
陈宣丽声音低低,但是很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