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端姨娘说道:“漆镇周围,并无繁荣大镇,倒是和梁国靠得更近一些。所以朝廷应该不会太急的。”
我们感慨了一阵,端姨娘又说道:“虽然如此,我还是在研究方子了,我也亲身经历过瘟疫,虽是起源不同,但到底也有相似之处。虽然未传过来,未雨筹谋,也未尝不可。”
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又和端姨娘一起,看她研究的方子。殿里点着灯,我与端姨娘都毫无睡意,在灯下彻夜长谈。
到了三更时分,夜更深,也更凉了,我们却了无睡意。端姨娘催我去睡,我却忍不住了,终于说出了心中积压已久的那个疑问,当年的月行山,和常云山的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纠葛?
端姨娘听后沉思片刻,说当年之事,月行山绝对对得起常云山的父亲。
但过程如何,就不清楚了,只是最后一战,常云山的父亲,回来的是尸体,兰心贵的父亲被降了职,后来再没有出征过,而月行山却被大赏,成为大武朝排在第一的大将军。
端姨娘说,是兰心堂的父亲与常云昇的父亲擅自违背圣旨,在战争已经结束的情况之下,擅自进攻,试图拿下对方的柱国将军,却误入圈套。
好在月行山及时追赶上,带兵灭了敌军,可是常云昇的父亲,却中了毒箭,回到营地时,不药而死。
我站起身来,望着殿外,夜色沉沉,我不由得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