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必我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
张大人一听不乐意了,说道:“良安,我真的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帮我。”
谢良安说道:“我又不会查案,也不会办事,你若叫我饮酒,我便是舍命也要陪君子,若是旁的,倒也罢了。我先送墨渊回去。”
张大人急得直跺脚,说道:“良安你听我说,这个月小姐,便是一个骗子。我看她葳了脚是假的,先前她还来这里,说阮玉琴是男人,而且还在京城里。阮玉琴若是男人,那我便是女人!”
张大人的极度自信,已经到了膨胀的地步,谢良安看了看我,眼神温和明亮,好像在问我,然后他说道:“庭秀,墨渊的话,我相信。你也该听一听啊。不是说自己没有见过的,便一定是假的。”
张大人眼睛都瞪大了,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说道:“良安,你,你也走火入魔了,你怎的如此?”
谢良安一定要送我回去,我也是想气气那张大人。于是,我默许了,这两次和谢良安接触,也更熟悉了一些。
谢良安见我上马车不便,他自己先上去了,然后伸出双手,示意接我。他这样的举动,必是鼓足勇气的,我见他的脸都红了,真是粉面无限温柔,好似醉酒了一般。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道:“公子,不必理会,我自己行的。”谢良安只得收回了手,一副失望之情。当我敏捷而迅速地登上马车时,他更吃惊了。
我连忙解释道:“公子,对不起,我刚刚是装的,我骗了你。”
谢良安先是一愣,却又笑了,说道:“无妨,你的脚无事,我更欢喜了。墨渊,你不会故意这样说,来安慰我吧?”
真是个善良的公子啊,我更觉得惭愧起来了。我便以实情相告,将张大人狠狠地骂了几句,谢良安一边看我,一边笑,就像看一个小女孩的宠溺,我越发来了劲,又骂了好一阵,方才觉得泄气。
谢良安待我骂完了,方才说道,“其实庭秀人是不错的,他只是不想你继续掺和在这件事情里。如果再牵涉到月府,就更复杂了。”
我问谢良安,“大白天的,你找张大人做什么呢?”
谢良安说道:“那些密信,有的是梁国文字,庭秀看不明白,唤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