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就更少了。不过,一个月还是有那么一两次的。
一听此话,张大人将目光移向了我,我顾不得别的,直接向兰心贵发问:“你确定她是阮玉琴吗?她不是女人啊!”
兰心堂听我如此说,却也激动起来,说道:“月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与琴儿在一起好几年,又怎会不了解她呢?你也为琴儿看过病的,如果她不是女子,你又为何没有发现呢?”
我一时语塞,只得作罢。张大人又转向我,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十分不甘心,嘴里念道:“这其中必有什么缘故,万一兰公子也被骗了呢?”
张大人又对谢良安说:“良安,这位月小姐,救常云昇心切,只怕快要走火入魔了,你还是快些送她回去吧。她若再出来折腾,扰我办案,我也只得亲自到月府,请老夫人管教好她的孙女了。”
谢良安红了多时的脸,终于恢复了白净,他说道:“庭秀,你莫要如此说墨渊,此事我也觉得,须得再细细地查,墨渊并非走火入魔,她说的话,也不是一时糊涂。我还是愿意信她的话。”
我听后深受感动,张大人看了看我们,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反正我现在的证据,就只能证明兰心堂和常云昇有罪,你们若能拿出新的证据来,再来同我说。否则,你们便是扰乱公务,换作别人,早就吃上板子了。”
我不由得叹气,还以为阮玉琴自首了,事情便有转机了。可是阮玉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便一命呜呼了。到底是什么人害了他了呢?
我想到他胸口的刀伤,那个形状和角度,倒有些奇怪。我的脑海中,反复浮现着那个画面。我不由得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把小刀来,谢良安见状,吓得叫出了声,退了两步,却又上前来夺。
我连忙推开他,笑道,“我只是想看看,这把刀快不快而已。”我拿着小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忽然心中就有数了。这刀伤,确实不是自己弄的,但还不足以致命。
那什么才是要他性命的呢?是毒药。那几乎让人识别不出来的慢性毒药。死后的阮玉琴,面色微微发青,其它皆正常,但我还是从他耳根流出的一点血迹,发现了端倪。
也就是说,阮玉琴看似是他杀,其实是自杀!那他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