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是我太激进了……”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还是像之前一样，我也不会干涉你跟林清源的。”
“我只是想有个名义，待在你身边。”
季文渊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整个人无比卑微。
几乎是恳求着简晴雅。
看着平时骄傲清冷的季文渊，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的模样，简晴雅心里五味杂陈。
爱一个人，真的会到这种地步？
“你不爱我没关系的。”
“我是替身也没关系！”
“能够像他几分，让你眼里有我，我就很满意了。”
季文渊的话语越发卑微，声音越来越小。
“季文渊，你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