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
“季天翔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林霜一边往里面跑，一边说出了这个惊天大秘密。
林清源正在用力的手，突然一松，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林霜，声线颤抖得很厉害，“妈，你，你说什么？”
此刻的林清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无法将林霜说的那些话联系在一起。
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他好像并不懂什么意思。
“清源，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说……”林霜走到林清源身旁，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可是得知真相的林清源，更加崩溃了，他紧紧攥着林霜的肩膀，疯狂摇着，声嘶力竭问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我的！”
林清源的情绪格外崩溃，他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他的亲生父亲，利用他，甚至不惜让他去顶罪？
吼着吼着，林清源又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他一拳又一拳捶在季天翔身上，“你是我爸？”
“我要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我爸？”
“你配为人父吗！”
林清源把这么多年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
他没有想到，季天翔作为一个父亲，居然能够对他下死手，甚至为了让他成为被自己利用得棋子，早早就用药物控制着。
“清源，你先冷静一点，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不能到时候背上不孝的骂名。”林霜格外的传统，到了这种时候都不曾过问林清源到底受了什么苦楚。
她只是为了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站在道德制高点，制止着林清源的行为。
林清源狠狠甩开林霜的手，头发凌乱，眸色猩红，“背上不孝的骂名？”
“他什么时候尽过父亲的职责，凭什么现在说他是我爸？”
“我爸就是季天明，我是季天明的私生子，我跟季文渊享有一样的继承权！”林清源看着头顶，嘴里不断念叨着。
他整个人的状态极其不对，精神像是不好一样。
一会哭，一会儿笑，嘴里不断念着，“这个人渣，怎么可能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