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可是你明明当初说，你是爱我的，等到孩子出生，就会给我名分。”
林霜眼中闪过错愕，还有些不死心。
她早就明白季天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这些年她却在欺骗自己。
或许季天翔曾经爱过她。
爱只是消失，而并非没有。
这话引来了季天翔更加猖狂的嘲讽，“爱？你一个保姆，配得上我的爱？”
“要不是这个贱种有利用价值，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生下他？”
“果然，最低贱的基因，只会生出低贱愚蠢的种。”
季天翔格外不屑，仿佛林清源的存在，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不过他蠢归蠢，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最起码，他的存在恶心了老头子，还有季天明！”
说完，季天翔仰头大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一劫，彻底放飞了自己，季天翔又转头看向季文渊，“失去爱人的感觉，很痛苦吧？”
“在你找到她之前，我就已经把林清源按照你的模样在培养，包括说话的方式。”
“加上你日记里的内容，让她相信林清源就是奶糖，这简直易如反掌。”
“哦～”
季天翔看着季文渊越来越沉的脸，继续补充道，“你爸不是被你气到住院的。”
“他的身体机能，注定会死。”
“只不过，正好赶上了那个时机。”
“哈哈哈，他死之前，还知道了老爷死的真相，”
“他们父子俩九泉之下，可算能好好见一面！”
季文渊攥紧了拳头，看向季天翔的目光中，充斥着恨意。
他在心中不断安抚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的行为。
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忍住。
季文渊的余光瞥见林清源，只见他在口袋里摸索着，双眸猩红，整个人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
抓住这个机会，季文渊赶紧把话题重新引到林清源身上，“季天翔，你真不是个东西。”
“从一开始，就在利用自己的儿子。”
“你根本没想让他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