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闻言跟另一位伙计嘀咕两句,自己去帘子后面的后院拿货去了。
珍珠玉颜膏不光名字好听,连装膏体的瓷瓶看着都比店里其他的瓷瓶要高大上不少。
伙计拿着给胡清雅看了一眼就连忙收回:“这是我们东家好不容易才抢来的,一共就拿了5瓶。夫人若是要,这一瓶给您算一两三钱银子。”
“拿来让我上手试试。”胡清雅向伙计伸出自己的一双玉手。
伙计看了那手指两眼,双手洁白修长,不见茧子。应该是能买的起的。这才有些不舍的把瓷瓶递过去。“夫人还当小心着些。”一两三钱呢,若是摔了他可赔不起。
这么一瓷瓶东西,就是她当初在侯府的时候也是能买得起的。但既然伙计这么叮嘱了,她还是有些小心的接过来。
褚榛看了眼瓷瓶盖子上的标志,身子僵硬。
“怎么了?”胡清雅就在他旁边,很轻易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白玉粉阁,这原是褚家的脂粉铺子里售卖的。”
虽然早就料到褚家的铺子充公后,里面所售卖的商品会流向民间。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在小镇子里,一家不大的脂粉铺里见到了自家的产品。
胡清雅握了握褚榛的手,把珍珠玉颜膏递到他手里“夫君帮我拿一下,我看看里面的膏体。”
褚榛不懂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听话的把瓷瓶接住,然后小心的打开。
胡清雅从里面挑了一些出来,在手上稍微试了试。名字虽然叫珍珠玉颜膏,里面却不单单是用珍珠。她稍微闻一闻就闻出了不下五种的药材。
“这玉颜膏不错,我买了。还有其他的吗?”说着看向一旁心疼的呲牙咧嘴的伙计。
伙计听到胡清雅要了,这才开心起来。“还有七子粉,夫人要么?”
“拿来看看吧。”
在铺子里磨蹭了一刻多钟,胡清雅买了一盒口脂,一瓶玉颜膏,一瓶七子粉。在店铺伙计的依依不舍下跟褚榛一起离开了脂粉铺。
出了铺子,胡清雅才道:“这里面最好的就是珍珠玉颜膏了,还是咱们家铺子里流露出来的。若是沿途其他铺子也都是这样的标准,咱们完全可以从西南开始把脂粉铺重新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