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雅不理它,让它一边玩去。跟褚榛继续说别的。
听了胡清雅的话,褚榛心下担忧不已“要不,你这些作坊、铺子先别开了?”
“总不能因噎废食。何况我们离得不近,做的又都是原本就有的东西。顶多就是配方更高级一些,她不会注意到的。”
胡清雅有些不愿意。
同是快穿女主,她系统比不上她的,但利用自己所学光明正大的做买卖总不至于不行。
更何况要是她的猜测不错,那女人现在正跟太医院的医士们打得火热呢。只要不是太离谱的东西问世,她根本没工夫搭理。
“那就按你的想法来,其他的有我呢。”
别的他不敢保证,护住自己的媳妇还是可以的。不然当他这么多年是白活了吗?
事情说开不是为了给他们的未来增加障碍,而是为了更好的迎接未来。
褚榛回到书房,给褚博安写了一封密信。
他们一直以为是汝阳伯在针对他们,目的是为了给庶子铺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当时还是王府庶妃的孙家女作祟。
这下他们更有理由对孙家下手了。就依着计划,还是先拿孙将军这对父子开刀吧。
拿着哨子吹了一声,不一会儿进来一位身着黑衣的侍卫。褚榛把信交给他,侍卫无声离去。
褚榛又在书房静默一会儿才回了卧房。
下午的好事被张村长给打断了,晚上自然要补回来的。
被翻红浪,屋外的严寒与室内的火热形成极致的反差。烛火一夜未熄,直至天亮方才燃烧殆尽。
绣着交颈鸳鸯的大红帐子里,胡清雅气恼的捶了褚榛一下,翻身背对着他,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褚榛掩了掩有些敞开的帐子,不让外头的日光照射进来,也翻过身来搂住胡清雅的侧腰。一夜未睡加上疲劳,只刚刚合眼就睡了过去。
绣珍轻轻推开正屋的房门,见里头还没什么动静,对着汤圆摇头。
汤圆也不可惜,跟绣珍两个分食了早膳“就说主子起不了这么早吧。”
绣珍…她也没想到能起的这么迟啊!再过不久就午时了。
胡清雅她们是午时过半才醒的。醒来的时候褚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