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一一说明了。夜间巡逻这事是必定要做的。
我们家几个儿子从今晚开始,也都会安排下来。白天的时候吃过早饭,男女老少有时间的都过来练练拳脚。也不用学的多厉害,跟人打架的时候能够自保就行了。”
“村长,我这么大年纪了也能学?”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娘闻言把手里正纳的鞋底放到一边,努力挺挺腰问道。
“你老婆子腰不好,不回家老实待着,瞎凑什么热闹。”
村长还没说话,这大娘家当家的就发话了。
干了一辈子农活,他的背也有些佝偻。
张老汉抽了一口旱烟,吧嗒吧嗒嘴道“最好是让家里的青壮出来学。人家是正经想教的,你们跟不上,不是耽误其他人嘛。”
一群人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最后参与巡逻的按照人口,一户人家至少出了一位。白天习武的倒是多,还有几个小媳妇因为力气大也报名了。
“这事就这样了。从今晚开始巡逻。你们分好组做好准备。”
吩咐完,张老汉又背着手回家了。
造纸坊里还有一些纸是楚家三哥说好今天要带走的,这会儿也不知道人来了没有,他得去看看去。
褚松还是在镇上教书,空闲时间不多,只有休沐的时候才会来一趟村里。大多数时候会看看纸张,再给提一些建议。张老汉现在的造纸技术比起胡清雅来已经青出于蓝了。他是十分欢迎褚松过来的。
褚松坐在马车上,形容狼狈的进了村口。
要不是自己还会些拳脚功夫,这会还真不一定能全须全尾的进来。
张老汉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楚三哥,你这是怎么了?”
褚松把头上的草杆拿掉,身上的泥土拍干净,正了正衣服,见有些褶皱实在抚不平才放弃了。
赶车的小厮道“别提了。在路上碰到了一批难民,见我们驾着马车直接就朝着我们奔来了。要不是我们车上没带什么吃的用的,根本就出不来。就这我家主子身上的玉佩也被抢走了。”
褚松穿着虽然算不得华丽,但也不是普通的料子。加上有马车,出行的人还少。在难民眼里可不就是待宰的肥羊了。
只是抢了些财物而没把马车一并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