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神中带着冰冷的嘲讽,“再加50个!”拓永刚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涨得通红,那是愤怒与无奈交织的颜色。他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最终,他还是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承受着这额外的惩罚,重新开始下蹲,每一下都带着不甘与倔强。
新兵们刚刚完成深蹲,双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肌肉的酸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全身,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他们的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抬不起脚。刚艰难地站起身,大口喘着粗气,试图缓解那股从骨子里渗出的疲惫感,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齐桓和成才已经像赶羊群一样,连拉带拽地将他们推到了五公里越野的。
“出发!”成才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高亢而充满压迫感,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寂静。新兵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不甘与倔强。起初,队伍还算整齐,脚步声交织在一起,节奏紧凑而有力。新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双臂有节奏地摆动,仿佛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
然而,没过多久,体能的差异开始显现。有的新兵体力逐渐不支,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脚步也越来越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地心引力抗争。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打湿了身前的衣衫,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许三多虽然也跑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肺部,但他始终咬着牙,眼神坚定得如同燃烧的火炬。他的步伐略显沉重,却依旧坚定有力,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前迈进,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倒的山峰。
吴哲落在队伍后,他的呼吸虽然急促,却有条不紊。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目光冷静而专注。他深知合理分配体力的重要性,所以没有盲目地加速,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用平稳的步伐追赶着前方的队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袁朗则一马当先,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斗志,一边奔跑,一边转过头鼓励着大家:“都打起精神!这点困难就把你们难住了?我们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