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努力的两人,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有次,袁朗看到许三多在单杠上挣扎,一个都上不去,脸憋得通红。他走过去,双手抱胸,调侃道:“三多,就这点本事?”许三多脸更红了,嗫嚅着不知说啥。
袁朗却话锋一转,“看好了!”说着,利落地翻身上杠,一连串标准动作,看得许三多目瞪口呆。袁朗跳下来,拍拍他肩膀,“想变强,就别偷懒,练!”许三多握紧拳头,重重点头。
营区的天,蓝得澄澈,云朵像被扯散的棉絮,懒洋洋地飘浮着。
老马静静地伫立在营区那扇紧闭的大门外,像一尊被岁月镌刻的雕塑。他身形略显沧桑,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似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他手里紧紧攥着退伍命令,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几张纸仿佛有千斤重,拽着他的心,要将他与这挥洒了十几年热血的地方生生撕开。
天空是一种深邃的湛蓝,几缕白云慵懒地飘浮着,像是舍不得离开这片充满热血与豪情的空域。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穿过营区大门旁那棵老槐树的枝叶,在照在地上洒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老马就站在这光影交错之中,目光穿过铁门,望向里面熟悉得如同掌纹的一切。
“班长——”一声熟悉又带着哭腔的呼喊,将老马从回忆中拽了回来。他定睛一看,许三多、史今和一群士兵们已列着队,快步朝营门走来。他们的脸上,有不舍,有眷恋,更多的是对老马的敬重。
许三多眼眶通红,冲到近前,“啪”地敬了个礼,哽咽着说:“班长,您真的要走吗?没有您,我都不知道以后的路该咋走……”老马抬手,缓缓地、稳稳地回敬了一个礼,目光望向远方,陷入回忆:“三多,还记得你刚来时,傻乎乎的,你说要修路,大家都劝你放弃,可就是不放弃,一步一步往前挪。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这兵有股子韧劲。”老马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期许,转头看向许三多,“如今你已是响当当的兵了,以后的路,你得自己蹚,记住班长的的话,不抛弃,不放弃,哪怕前面荆棘丛生,咬着牙也得走下去。”
史今走上前,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让他站到队伍里,自己面向老马,敬了个礼后说道:“班长,这些年,您教会我们太多,从怎么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