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八月了,或许有很多的绵蛰已经游出来了呢。”
王叔笑了笑,说道:“看把你心急的!”
“行,听你的,咱一会顺道就去探一下。”
“我也很好奇你的想法到底能不能行。”
“只是这棉蛰每年政府投的苗都是有一定数量的。”
“咱要是这么多钉网下去,会不会给他来个一网打尽!”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能投咱就能捕啊,反正又没说不让。”
正说话间电话又响了。
我一看是老爸打来的,随手接了起来。
“海生,刚才渔业局的人打电话来,说是下周开始组织学习。”
“不是要考船长证,大车证嘛!”
我一听便说道:“这怎么办?咱的船还要捕捞海蜇呢,哪有空去学习?”
“对啊,你二姨夫跟他们关系好,我让他去办这事了。”
“你就不用操心了,专心捕捞海蜇吧。”
“若是办成了这人情你得打。”
我说这个好办。
你跟二姨夫说花多少钱都算我的。
要买什么东西尽管说。
九点一刻,船长打来电话说网和锚全部卸到了船上,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告诉他正在银行办业务。
十点之前到码头。
给赵文强转完了账,又支付了胶州那边的网钱。
随后急匆匆的打了个车直奔码头。
船缓缓的驶离了码头。
王叔说刚才联系上了号。
他们8点就已经下了网,中午就可以正常起网吊包了。
我点点头,对王叔说:“咱直接去放绵蜇苗的地方去探一探。”
王叔点了点头说好。
一出码头就打开了探鱼器。
我们沿着岸边航行了大约一个小时。
王叔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大的出海口说道:“往年绵哲都从这个口子流出来,慢慢的蔓延到了周边。”
“那我们直接开船进去下网不就行了?”我说道。
王叔满面黑线。
他瞅了我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