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你再过来。”
“我船上这不多带了两张网吗?”
王叔笑着说。
“那你看到绵蜇了没有?”
王叔看了我一看,那意思询问能不能在对讲机里说。
这是在公共频道,并没有打船呼说话。
大鹏的船也能听得到。
我朝王叔点点头,说道:“没事,咱的船没有去那边下网,早晚他们也会知道,这事根本也瞒不住的。”
王叔在对讲机里说:“水面上是能看到几个,但是具体下面有多少,还要等下午起网时才知道。”
我朝王叔竖了个大拇指。
王叔跟着我干,如今我手里有四个船长,他当然想拿头名了。
但不管他们怎样挣,最终受益的肯定是我。
“那你起完网跟我说声,好的话,我这边起了网就过去找你。”刘叔在对讲机里说道。
我听出他的声似乎有些焦急,平时他可一向都是很稳当的。
上次回港时,我让老爸跟他和王叔提过,如果海蜇挣得好,年底每人一个不少于5万的红包。
这还只是捕捞海蜇的,收鲜时另算。
所以也可以看出两人这是听进去了,都存在比较的心理。
这也就是我亲自在船上坐镇,要是换作别家的船,还不知船长们之间会怎么个斗智斗勇呢。
等到我们两个船长说完话,大鹏的船长这才开口问道:“老王!”
“你们俩刚才说什么绵蜇,是怎么个事?”
“你这是去捕捞绵蜇去了?”
王叔只能再次拿起话筒和他聊了起来。
末尾,大鹏船长说道:“跟你老板说说,他跟大鹏关系也挺好的,能不能帮一把啊。”
王叔这话就没法接了,于是把话筒塞在我手里。
大鹏的船长也姓王,我喊了声王叔,对他说道:
“叔啊,不是我不带大鹏,我订做的八张网也是投了小二十万。”
“主要是不下网的话,谁又知道海里到底有没有绵蜇。”
“你船小也至少得带两张小网吧,投入至少小五万。”
“万一没有绵蜇呢,到时会不会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