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时慕白凑过去压低声音把事情交代。
陈涛在听完他的请求之后,神情诧异地将他打量一遍,“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坏心思。”
“少废话,到底行不行?”时慕白并未跟他嬉闹,神色依旧严肃。
陈涛笑着点头,“没问题,正好我家老秦同志,是这家属院最能唠嗑的老婶婶,绝对帮你办好。”
有了陈涛的保证,时慕白这才放下心来,露出温和笑容转身从后座拿出礼品。
“这个茶叶和红塔山就当谢礼了。”
“那我也不客气了,反正以后以你家的人脉,想要买烟分分钟能拿到份额。”
陈涛毫不客气地接过礼品,握拳叩谢。
时慕白离开后,教师家属院就开始流传陈翠芬得了臆症欺负媳妇的八卦。
第二天,早上。
周裕礼带着儿子出门时,意外发现邻居们正用怪异的眼光盯着他们。
甚至还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表情愤恨。
“真是作孽哟!这两母子真的不是人,平时虐待相宜同志就算了,如今还想把她吃干抹净。”
“可不是嘛!听说这个周裕礼还动手打老婆,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暗地里可坏了。”
“听说跟他那小姨子走得可近了,这个杀千刀的玩意,放在古代就应该浸猪笼。”
邻居婶婶们边说边朝着周裕礼吐口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周裕礼听着周围人的数落,面露难色,飞快地推着车穿过小巷。
就当他准备走出小巷时,秦宸婶突然出现。
“周老师,哎哟!我跟你说,现在整条巷子都在传你跟小姨子之间有问题。”
“不过是一些不实谣言,不用管。”周裕礼黑着脸没好气地说。
秦婶盯着他不屑扁嘴开口,“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媳妇干的?这种媳妇劝你早点离了。”
周裕礼脸色越来越不好,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秦婶见状继续加油添醋,“不如回去跟你那老丈人聊聊,顺便避避风头在外头住两天。”
周裕礼觉得秦婶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夏相宜认识教育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