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良心都不要了。”
“妈,相宜不是这种,你不要乱说,是我忘记给圆圆上户口了,她应该是想给孩子上托儿所,所以才把户口迁到同事户口本上。”
周裕礼不喜欢母亲诋毁自己的妻子,烦躁地开口呵斥。
周博雄闻言脸色一僵,惊讶到坐直了身体,“相宜?夏相宜?周教授的关门弟子?”
“嗯!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的身份。”周裕礼无奈叹气。
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他好像对她一无所知。
只知道她是乡下来的村妇,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你糊涂呀!我白天见到老周,还提到是哪个没有福气小子,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要,出去乱搞,原来是你这个混账小子。”
周博雄多少从老周口中,知道一点相宜受的委屈。
想到儿子做的蠢事,他气急败坏地拍打桌子。
“你凶儿子干什么?儿子勤勤恳恳在外上班养家,这么多年有让她出去上过一天班吗?是她不知好歹非要离婚。”
陈翠花不满儿子被冤枉,扯着嗓子辩解。
周博雄没有理会陈翠花的愤怒,双手搭在餐桌上,盯着周裕礼质问。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打算让那夏小念当轩轩后妈?”
“您误会了,我跟小念之间清清白白。”周裕礼就知道不应该找他帮忙,皱着眉头起身,“如果你是来教育我,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
“坐下,我没说不帮你!”周博雄板着脸拍了拍桌子。
周裕礼脚步一顿,沉着脸重新坐下,“其实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卡一下她的证件,我已经把她的户口迁出去,只要证件一直审核不通过,她身上的钱用完就会回来。”
“这是想让我受到处分吗?”周博雄没好气地偏过头,语气气愤。
“你误会了,不需要你出手,本来政策还不完善,这两个证件审核也比较严格,需要长时间调查也是合情合理。”
周裕礼始终用着平静的语气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