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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王厚已攻克樊城,曹操大军压境,荆州危如累卵,我江东该如何应对?”孙权停下脚步,目光扫过殿中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
张昭率先出列,拱手说道:“主公,王厚智谋过人,曹操兵强马壮,如今荆州已失,我江东势单力薄,难以抵挡。为今之计,只有投降方可保全基业,免遭战火荼毒。”
孙权闻言,眉头紧锁,心中颇为不甘。投降曹操,意味着多年的基业拱手让人,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张纮也出列劝道:“主公,张子布所言极是。王厚用兵如神,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江东与其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今投降,尚可保全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顾雍紧随其后,说道:“主公,臣也以为,投降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示好,或许还能争取一些优待条件。”
虞翻也附和道:“主公,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势已去,唯有投降方能明哲保身。”
殿中众人纷纷劝说孙权投降,言辞恳切,句句在理。孙权心中挣扎不已,他紧握双拳,沉默不语。
“主公,莫要犹豫了!”张昭再次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王厚势大,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江东唯有投降,方能保全基业,免遭生灵涂炭。”
孙权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然我孙氏基业,岂能轻易拱手让人?我意已决,绝不投降!”
孙权怒目圆睁,猛地将手中的酒樽掷于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酒水四溅,如同他此刻激荡的心情。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张昭、顾雍等一众文臣武将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投降?尔等身为吴臣,竟劝孤投降曹贼!岂有此理!”孙权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带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张昭年迈,却依旧沉稳,他拱手道:“主公息怒,臣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如今曹操势大,又有王厚这等毒士辅佐,我江东危在旦夕。与其负隅顽抗,最终落得城破人亡的下场,不如早日归顺,以保全江东百姓的性命。”
“是啊,主公,”顾雍也上前劝道,“王厚此人,智谋深不可测,连诸葛亮都屡次败于其手。我江东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