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符殷不断贴近的动作,冰冷的蛇躯绕上了她的小腿。
苏颜洛是第一次触碰到冷血动物,他的身体是冷的。
但又不是鬼物那种冰冷彻骨的怨念,而是一种很纯粹的无机质的冷意。
细密的鳞片刮蹭着她细嫩的肌肤,带起丝丝缕缕的疼。
对于蛇类来说,这是一个最适合绞杀猎物的姿势,代表着绝对的占有和侵略。
沉溺在欲潭中的他,每一个举动都遵循着一只野兽的繁衍本能。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头顶,眸色晦暗。
男人的呼吸都冒着寒气,闪着寒光的毒牙抵在她脆弱的动脉处。
好冰……
冰凉的触感拉扯着她的神经,几乎将她整个人冰封,但是她不敢动。
她的动脉很脆弱,一旦被毒牙贯穿,温热的血液就会染遍全身,然后一点点失去生机。
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死亡。
“帮我吧,不想死的话。”
他凉薄的声音诱导着她,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一秒击溃。
那粒剔透的泪珠猝不及防地坠落,顺着妍丽的眼角湮进枕头。
凌乱的发丝粘在濡湿的鬓边,她微张着朱红的唇,却颤颤巍巍地说不出话。
她是个“瞎子”啊,她能怎么办呢,不帮他的话可能下一秒就要死在他的毒牙之下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默念了两句师傅保佑。
罪过罪过,您不成器的徒儿又要开始表演了。
苏颜洛放软了声音,却带着一丝恐惧的颤音:
“符殷哥哥,你这样……我害怕的。”
女孩嘴上说着怕,指尖却在蛇尾上划动。
那双无神却惊丽的眸子藏着隐秘的暗语,像一只诱人而不自知的媚妖。
符殷笑了,谁说她害怕的呢,她的胆子明明就很大,竟然敢这样去逗引一条蟒蛇。
他指尖勾着软嫩的手心,带着那只小手放在腹鳞处:
“怕吗?那这样呢?”
苏颜洛的手不敢乱动,她嫣然一笑,无视那骇人的尖利毒牙,软软地枕在他的手臂上。
女孩仰起新雪初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