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会再次强硬的锁住她。
但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却根本没有来,宋知煜松开她后,当着她的面干脆利落的采购单凭证发到季氏邮箱,然后客客气气的请她离开。
卧室里的氛围完全变了,仿佛刚才那个卑微的伏在她肩头的人不是他。
他眉间拢着寒雾,寡漠轻淡,松散的靠在床头,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季雾吟放下药膏,转身出去。
“哟,计划失败了啊。”傅昱珩扶着门笑了半天,“我就说你这不可行。”
“要不是你持续往伤口上冲水,等她来看你,伤口都要愈合了。”
“闭嘴。”宋知煜掀了下眼皮。
他脱下衬衫下床,走到桌子前,打开何达送来的医药箱,拿出纱布,酒精和药膏,三两下就给伤口处理完了。
傅昱珩幸灾乐祸了半天,直到宋知煜坐到沙发上开始处理公事。
“不是我说啊,你真打算就耗在她身上了?”傅昱珩开了瓶酒,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他坐到宋知煜对面,喝了口酒问。
宋知煜没搭理他,手指在鼠标上滑动,腕间的表轻磕在茶几上。
傅昱珩“啧”了一声,自顾自的继续道:“你可别忘了她是季家的人,你们两家……”
“找死呢?”傅昱珩话还没说完,宋知煜就睨了他一眼,嗓音微冷的警告道,“别乱说话。”
“行行行,我不说了。”傅昱珩抬手做了个投降状,“不过你打算关那个柯志关多久,立轩在警局都守麻了。”
宋知煜摩擦了下腕表,眸色沉冷:“关到他听话为止。”
……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季雾吟扔了块柠檬进水杯里,“鸿华我又不占股。”
视频那头的周青南坐得一如既往的端正,身上的西装看不到一丝皱褶,头上的发胶也还稳稳的固着。
他身后的落地窗外是国的高楼林立。
听见季雾吟的话,他一向很会表情管理的脸抽动了下。
“我可以分你35的股份。”周青南说,“还有这几年鸿华的资金流动证明,项目合作资料,都可以发给你。”
季雾吟拎着水杯坐进了懒人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