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少你的告白可真令人感动,只是这可信度是不是低了点?”她单手撑在茶几上,看着他因刺激而眼球微微外凸的眼睛,“刚出来就找人编排了我,辛少就是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的?”
辛北盯着她礼裙下的肤如凝脂,耳边是她堪称柔和的娇声,体内疯狂在横冲直撞。
他难抑兴奋,撑着茶几站起,边靠近季雾吟边说:“不是,那不是我本意,是救我出来的人——”
季雾吟一巴掌拍到了辛北脸上,劲儿没松,硬生生把人推远了。
辛北向后趔趄两步,撞到了尖角,刺痛震醒了大脑。
话音戛然而止。
“你故意的?”他瞬间恼怒,摇晃的站起来。
季雾吟挑了下眉,语气嘲弄:“原来您头上顶着的不只是一颗球啊。”
这是嘲讽他没脑子。
辛北呼吸一下重了,他冲到了季雾吟面前,像一只狂躁的野兽。
季雾吟没动,她今天穿的是鱼尾礼裙,抬腿有限制。
不过对付辛北这种几近疯癫的人,用手也能制住。
骨骼迸裂的声音清脆,被撕裂的痛感传到大脑,却使辛北更痴狂了。
他扭动着身体,嘴里吼着。
“就算你现在把我送回去,你和宋知煜的关系也瞒不住了,我早就把记起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季雾吟手上用了狠劲,“谁把你救出来的?”
辛北回头看她,舔了舔嘴角,阴恻恻的笑道:“当然是——”
他拉长着调子,被扭在身后的手倏地抓住了从袖子里滑出的小刀。
季雾吟在刀刺过来前,反应极快的往后躲。
她忘了自己身上的限制,裙摆因力道过大而发出刺啦的声音。
但这也没能拦住她往后倒的身体。
反着光的电梯门双侧敞开,戾气横生的气息席卷而来,她被接了个满怀,又被扔到床上。
辛北被踹开的手腕生疼,刀掉在地上。他刚要拾起,五指就被踩住了,紧接着眼前一闪,他被踢中脸颊倒在地上。
大脑嗡嗡作响,鼻梁疼得好似断裂,粘稠的液体流在脸上,浓烈的血腥味侵入口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