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分手。”
季雾吟抬眸,卷翘的长睫上坠着泪珠,欲掉不掉的,看着着实可怜。
她攀着他的肩,嗓音媚软,“宋二,这么在意我的恋情啊?”
宋知煜掐着她纤细的腰,轻佻的笑道:“我哪有你在意,还特意送个人来我身边看着。”
卧室内暗得只剩礼裙细碎的光,而这光此时也被盖在了地上。
不见天日。
季雾吟往后仰了下脖颈,摸到她上次咬的地方。
贴过医用贴后的结痂已经掉了,只有边缘还残留了些无足轻重的皮。
“监视而已。”她的贝齿在同一个地方又落下了痕迹。
滚烫的血液溢进口腔,她舔了下牙齿,像吸血鬼似的,妖冶欲人。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至于你想跟谁订婚,都与我无关。”
满室旖旎,挡不住她横生出的利刺。随便一句,都如短刃,刀刀见血。
宋知煜虚眯着眼睨她,天生的深轮廓,刻出一双深情眼。
他抹过她肩头突起的骨头,倏地笑了。
“枝枝,你真是没有心。”
毫无征兆的,她像是被抛在云端,又跌落暮色。
“在东城时,你毁安家项目,捅云家篓子,搅乌家关系,哪一样我没帮着你?”
他咬着她肩头,“你嫌东凌庄冷清,雾色太重,我把后山的树全挪了过来,温室花园建到顶。”
“你想通过我哥找季唯曦,我帮你把人送过来,你要护着房思颖,我默许她在我身边。”
“你想做的哪件事,我没依着你?”
宋知煜覆在她耳边,碾着她,揭了底。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雾吟的心跳猝不及防震烈。
她咬着含糊的音色,推拒他。
宋知煜没回,他叼着她耳垂的软肉,低声道:“总该给我点甜头,才好叫我心甘情愿为你用。”
圈圈牙印较劲儿似的,分毫不让。
血与欲混合,更是醉人。
他们好似要把对方吃拆入腹,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