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乎不可能躲过去的。
白心中一乱,挑刀了之后居然没有了后续。
但是某个少年完全就是不知道把握机会,那么大的空隙硬是没有发现,还是傻愣愣的举着刀。
一点战斗意识都没有。
愣了一会,等到阿白反应过来,杨栉才举着剑横着砍去。
阿白握剑一挡,握剑不稳的杨栉砍过去,那把竹剑居然被挡飞了
阿白:“”
杨栉:“”
“哇我不想和他打了啦!好无聊的说,他真的是一点点战斗技巧都没有的人啊!”
阿白欲哭无泪,今天觉都没睡好被拉来练武场去打一个连剑都握不稳的人类,到底是为了啥?
“就算是侥幸躲过了好几剑,那也只是运气罢了”
阿白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竹剑往地上一丢。她气呼呼的坐在了地上,就留着杨栉两手空空的愣在原地。
下意识看了一眼杨栉,阿白的瞳孔瞬间缩为一点。
杨栉奇怪,刚想说话,但是,那霎时,一阵巨大的危险感透彻心扉,那一瞬的寒冷气息将他几近冻住。
背后!
透明的直觉几乎化成实质,从后往前,如同一把无形巨剑,穿透杨栉的身体。
疼痛,剧烈的疼痛,如同搅碎脑海!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立马向右使劲一跳,落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就势一滚。
剑光闪过。
雪一般的冷,雪一般的白。
那一瞬,白芒划破空气,划破刚刚少年所站立的地方。
那是椛。
站起来,栉满头都是冷汗。
“看见了吗?白。”
椛立在杨栉身旁,收剑。
那道白光,剑锋的锋芒,看得出来,这可是把真刀啊
椛道:“你还觉得这只是侥幸吗?”
似乎是对犬走白说的话。扫了一眼杨栉和白,最后,椛的目光停在杨栉的身上。
“放心好了,如果你躲不过去,我收的住刀的。”
椛一笑,笑容带着股狡黠。偏了偏头,看向杨栉。
杨栉也是一笑,但是笑得很假,很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