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猩红色的能量体。
“第二个问题就是‘墨守成规’。”
芙兰看着这团红光,将粉嫩的拳头轻轻捏紧——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摆弄着帕秋莉口中绝不允许的“禁忌”。
“魔法永远不会只有一种实现方式。”
符文破碎,剩下的,仅是撰写符文的核心。
一颗最本质的基石。
金发少女飘在空中,随着自身力量的解放,她颈上的枷锁,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封印在松动,却又很快锁紧。
她开始笑。
笑声有些狂乱,也充斥着些许哀伤。
这道魔法镣环,锁住了芙兰的力量,以及她曾经猩红色的影子。
芙兰没有去管所谓的疼痛,也没有去在意越来越紧的封印——她只是尽力将澎湃的魔力,尽数填入那枚如全息影像般的红色晶石里。
少女的镣铐开始慢慢锁紧——
无法呼吸,无法移动
无所谓。
一道小小的法术而已。
在最后一丝力量灌入法阵核心之后,芙兰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摔在少年的怀里。
因为事出突然,杨栉的动作有些匆忙,但他还是稳稳地接住了芙兰。
怀中的少女显得分外狼狈。
她冒着冷汗,像一只受惊的猫,身体微微地蜷在一起,低着小小的脑袋。
栉不敢多做什么,只能问道:
“没事吧?”
“咳咳咳”
芙兰捂着自己颈上的镣环,魔法金属上庄严的符文尽数亮起。
窒息的感觉,让她脸色苍白。
“我没事。”
芙兰侧过脸,虚弱地呢喃着。
在上一刻,栉仿佛于少女的身影中,看到了漫过身躯的鲜血和尸体。
使用力量,对现在的她而言,等于在理智和疯狂的边缘里行走。
她于栉的怀中飘离,飞行的过程,却踉踉跄跄:
“我能教你的,就这些了。”
落地,芙兰坐上了自己的“床”——那方缠绕着锁链的漆黑棺材。
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