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加不可思议。
“？！”
“？！”
凌霄嘴角动了动，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人类的有些爱情，无关年纪，甚至无关乎性别，不是嘛。
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人家两个人觉得幸福就行呗。
嗡嗡嗡——
他捞起桌上震动的手机，是医务处主任打来的：
“喂~凌霄，我是李秋娜。”
“李主任，您好。”
“哎，嗯……是这样，你和冉夕月在骨科的实习，不是马上就一个月了嘛，你们下个月一起去妇产科轮转哈，我已经让曾主任这两天出一套题考考你们，考试通过就可以去妇产科了。”
凌霄愣了一下神：“……喔，好的主任。”
“哎，好的，先这样，拜拜。”
李秋娜的声音很是亲切，就像姐姐哄弟弟，语气温温柔柔的，生怕吓跑一只蚊子似的。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那端传来挂机的声音，凌霄心不在焉地将手机放下。
冉夕月看他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凌霄心有余虑地抬眸：“刚刚医务处李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们过两天去妇产科轮转。”
实习生，是医院每个科室都要轮一个遍。
下一个去哪个科，是医务处负责决定的。
冉夕月没往心里去，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噢，去就去呗，妇产科——”
她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吭吭一笑：
“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呀？”
男生去妇产科实习……
“啊？”凌霄沉浸于自己的遐想中，猛地回过神来，扯唇干笑了声：“嗯……有一点。”
他倒不是不好意思，是……
有个人在妇产科呀。
送走了stel，又迎来新一轮的瘟神啦。
凌霄扶额叹了口气，这恐怕又是一个修罗场啊。
“没关系啦，”冉夕月不明所以的帮他出主意：“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情，可以让我来做嘛，反正你以后也不会选择妇产科，没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