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中途去了一趟厕所。
碰见了林院长的博士生许凯。
两个人一起站在小便池那里嘘嘘，许凯目光绕到背后看了看他的屁股，耻笑道：
“你这内裤挺花哨啊，皮卡丘滴。”
凌霄抖了两下，提起裤子，不卑不亢：“没办法，老婆买的，她喜欢。女孩子嘛对可爱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许凯笑容一敛：“嗯。”
“你老婆还挺好的，还给你买内裤。我这都烂了一个窟窿，我女朋友也没想起来给我买。”
凌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
“没事，好不容易磨合的。”
男孩子都懂得，内裤刚开始穿不是最舒服的，磨合一段时间才是最舒服的，甚至于磨烂了都舍不得扔。
许凯哈哈一乐，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敛色道：“你洗手了没有？”
凌霄转身溜得贼快：“忘洗了。”
“……”
两个人站在洗手池那里洗手，毕竟都是来吃饭的，肯定得洗干净讲卫生嘛。
许凯挤了一点洗手液，和他闲聊：
“你怎么来这了？”
凌霄目光忽闪了一下：“吃饭呗，你呢？”
许凯神色有些傲娇：“我是院长请客，我们几个没有回家的，在一起聚餐，每年都会如此，家远的，林院长出钱让我们一起聚一聚，也算是过节了。”
老岳父为人一向很好。
没有领导的架子，不管是对司机袁庭绎还是对学生，都是平易近人的感觉。
凌霄淡淡一笑：“院长真好。”
许凯两边嘴角翘起，用墙上的烘干机烘了一下手：
“别难过，等你以后考了林院长的研究生，也会有这样的待遇的。小伙子，继续努力呀。”
凌霄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好。”
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
许凯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对了，要不要去我们包间，介绍师哥师姐给你认识？”
凌霄看了一眼贵宾厅的方向，犹豫道：“不用了吧。”
许凯一条手臂揽着他的脖子：“哎呀走吧走吧，难得有机会给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