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从衣柜上面爬了下来，没有说话。
“我想知道，疫和破限之间的关系，疫之间的等级关系，还有破限的途径有多少种。”
苏望直奔主题，末了补充一句。“你的时间不多了哟，多犹豫一秒就多一秒风险，你是聪明人，怎么选择你应该很清楚吧！”
“疫和破限之间是对抗关系，破限是破除身体限制，超越自己，而疫则是感染源，有传言说，身体本身存在疫，破限之后这种疫就会被激发，从而在疫的感染下保住自己性命，我们调特局证实过，这不是传言。”
“这种疫也被称为肾上腺素，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或者情绪极度化时候才能产生。”
“只是这种疫不是无限的，上限很高，比如你上一次只是生命威胁，下一次就要超过这次的恐慌你才能破限。”
“走上疫者这条不归路也就意味着你需要不断用身体去接纳疫，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而疫也是有等级的，有些疫的上限只有一种，也被叫做第一阶段，因此可以往上推。”
“每种疫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等级并不能压制一切，有些疫能力可以对一些疫完美克制，就算只是第一阶段的疫成熟到极致，恐怖效果也足以灭世。”
苏望安静听着，白白说的很符合他对疫和破限认知，只是他没想到调特局竟然将肾上腺素当成疫。
仔细想想是这么个道理。
人在肾上腺素飙升情况下，会产生各种不可思议操作，这不就是一种另类的疫吗？
还有疫的恐怖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高，抬起头，示意白白继续。
白白脸上挣扎，犹豫，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最终白白还是抬起头，和苏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