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期待地询问薛先生是否有什么良策可以医治这种病症。
写完后,公孙皓月长长舒了一口气。
信件寄出之后,公孙皓月便开始度日如年般地焦急等待着薛先生的回信,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早日收到好消息。
半月后,薛先生的回信到了。
公孙皓月忐忑地拆开信,薛先生在信上详细地说了李小凤家里的情况,还提到了李小凤的大哥李中山是八年前的六月,在中山脚下被李小凤的父亲所救。
八年……
公孙皓月呆了呆,突然想到自己来到军营已经一年多,加起来正好是八年。
公孙皓月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眼前一片朦胧,她看不清信笺上的字,泪水滴落在信笺上,浸染成一朵朵泪花。
尽管她此刻泪流满面、心情激动到难以自持,但内心深处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
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今,这块巨石似乎因为找到三哥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着。
过了很久,公孙皓月才整理好自己那如乱麻般的心绪。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看望三哥,那失而复得的三哥。
同时,她还要亲口告诉他,李小凤母女俩平平安安的喜讯,免得他为此担惊受怕、日夜忧心。
当公孙皓月站在李中山面前时,她真想扑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一场,把这些年的思绪统统化作泪水宣泄出来。
然而,理智却告诉她,在三哥未恢复记忆之前,她还不能和他相认。
公孙皓月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冲动,默默地站着,一双眼眸痴痴地凝视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泪盈于睫。
李中山见[薛绍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而且眼里还噙满了泪水,他不觉皱起了眉,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下意识地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随后,他咧开嘴露出笑容,调侃道:“我说[薛绍鹏],你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泪眼汪汪的?难不成我长得就这么磕碜,能把人给吓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