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圆睁,右手一挥,手中长剑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精准无误地划向了那名劫匪的颈部。
与此同时,梁鸿宇以及其他镖师们也纷纷击败了各自的对手,迅速赶过来支援。
等到将所有劫匪解决后,梁鸿轩那张英俊的脸庞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让人几乎难以辨认其本来面目。
公孙皓月心急如焚地快步跑到他身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当目光触及那道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与自责,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哽咽着道:“鸿轩哥哥,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梁鸿轩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忍着痛,咧着嘴呵呵一笑,轻描淡写地道:“皓月妹妹别哭,怎么能怪你呢,是鸿轩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鸿轩哥哥只是划破了皮,没什么大碍的,快别哭了。”
梁鸿宇在一旁笑着帮腔,“皓月妹妹,如果八哥不替你挡这一剑,你的脸划花了,嫁不出去,那母亲还不得打死我们俩。”
公孙皓月又想到了父亲和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三个哥哥。
想到自己一个从小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女儿家,现在独自身在军营,无依无靠,一肚子的心事无人诉说,每日还要提防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儿身份,哪里可能会不委屈呢。
公孙皓月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被触动了,她没有哼一声,泪水却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此时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更让她崩溃,仿佛军棍是抽打在她心上而不是身上。
二十军棍打完后,公孙皓月刚才鼓起的那股劲一下就泄了。
她趴在长凳上浑身瘫软,根本动弹不了,臀部全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公孙皓月两只手臂无力地垂下,额头的汗水混合着泪水往下流着,她只觉得身上和心里一样疼痛。
她被人用木板抬着回到营房。
一进屋子,公孙皓月就被放到大通铺上趴着,手下的士兵涌进来问长问短。
“薛总旗,伤得怎样?疼不疼?”
“薛总旗,您喝点水吧。”
……。
屋内即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