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皓礼听后,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用力点了点头,“嗯,礼儿明白了,多谢母亲!”
柳元直夫妇看着女儿一家其乐融融,心中甚感欣慰。
夫妇俩应柳氏的恳求,留在国公府用了晚膳。
等送走两位老人后,一家人坐在恩泽堂内叙话。
公孙皓礼道:“四弟,弟妹,月儿妹妹,明日我就要去往军中,母亲就交给你们照顾了,以后休沐我会回来,还有小凤妹妹也要劳烦你们照顾了。”
公孙皓月扬了扬眉,“三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婆婆妈妈了。”
“月儿,怎么能这样跟你三哥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柳氏笑着嗔怪道。
公孙皓礼哈哈笑了起来,“母亲,不碍事的,我们在军营中说话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去的,月儿妹妹潜移默化地也受到了熏染,攻打上郡时,她还说萧元帅的护卫老跟在她身边,像块狗皮膏药似的。”
公孙皓月撇了撇嘴,“本来就是嘛,谁让他总黏在我身边,巴不得上个茅房都要跟着,真是烦死了。”
两人打趣的话,柳氏却听出了点味道。
想想那日萧锦谦来拜访国公府时,特意买了公孙皓月小时候最爱吃的酥心斋的桂花糕。
他还主动坦露打了公孙皓月二十军棍的事,并且表示日后定当加倍小心,绝不再让公孙皓月受到任何委屈。
为了公孙皓礼的事又出谋划策。
莫非萧锦谦对月儿有什么想法?
柳氏看着自己不解风情的女儿,眉头微蹙。
且说萧锦谦上午随同太医一起送柳氏回府后,从国公府出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回想着刚才发生在恩泽堂的事。
恩泽堂内,萧锦谦坐在西面圈椅上,眉头紧蹙,双手不安地搓着。
虽然他想过在朝堂上让宋天华说出当年的真相,对柳氏而言无疑将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但为了公孙皓礼身份的恢复和国公府的安全,他别无选择。
在此之前,他已经与公孙皓礼以及公孙皓智兄弟二人仔细商讨过这个计划。
尽管如此,此刻的他心中依旧忐忑不安,担心公孙皓月会因柳氏的昏倒而迁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