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锦谦闻言,眉头皱了皱。
徐天接着道:“可是当我们找到王公公在京师的住所时,才知道他在国公夫人离开的当夜就过世了,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王公公的干儿子小六子。”
说到这,徐天稍微停顿了下。
萧锦谦一脸急切地问:“问清楚小六子都知道些什么了吗?”
徐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小的亲自询问过小六子,据他说,王公公吩咐他把一张银票交还给国公夫人后,就让他退到屋外了,当时屋里就剩下王公公、国公夫人还有公孙小姐三人,至于后来他们都谈论了些什么,小六子并不清楚。”
听到这里,萧锦谦不禁好奇地自言自语,“一张什么银票,居然能让王公公在临终之前还念念不忘,非得亲自交到国公夫人手中不可?”
“回爷的话,小的仔细问过小六子了,他说那张银票是当年国公爷离世时,王公公前往国公府宣读圣旨时,国公府赏给他的。”
萧锦谦听罢,习惯性地双手抱胸,在书房内来回地踱步,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
“太监到各个府邸去宣读圣旨,主家给予一定的赏赐,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王公公为何多年来还一直妥善地保管着那张银票?甚至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时,仍坚持要亲手将银票交还给国公夫人?”
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除非……除非王公公认为那张银票受之有愧,才想要在临终之际弥补以前的过失,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萧锦谦想到公孙皓月那日说到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人之间的事,还关系到两府众多人的利益与未来,如今的国公府已经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波和变故,以及国公夫人暗含深意提起的恩泽堂匾额的事。
思及此,萧锦谦大胆地得出一个结论,王公公临终前对国公夫人所说的话,定是与先帝和国公爷有关,而且应该是与国公爷的薨逝有关。
可究竟会是什么呢?萧锦谦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