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对下人一向宽厚,就连赵金生犯下那样的大错,也只是被撵出国公府而已。
“公孙小姐,这世上百样米养百样人,有些人连国公爷那样的人都敢加害,更别说在他们眼中连草芥都不如的下人了。”
公孙皓月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忍,“我虽憎恨小翠所做的一切,可她罪不至死,难道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何若云轻叹一口气,“公孙小姐,有些事我们有心无力,更何况那是别人府中的事,我们只能要求自己行事问心无愧便好。”
公孙皓月无奈地点点头。
十多日后,南河承宣布政使司驿站内。
萧锦谦一早起身穿衣,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日日挂在腰间的香囊不见了,心中一紧,忙在床上仔细寻找,连枕头底下、被子里都翻了个遍,却依然不见香囊的踪影。
他有些焦急,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四处张望,地上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但还是一无所获。
萧锦谦终于按捺不住,朝着屋外大声喊道:“刘天义!”
不一会儿,刘天义端着一盆洗漱用水,小跑着进了屋子。
“爷,您叫我?”
萧锦谦一脸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见到我的香囊?”
“哦,您是在找香囊啊。”刘天义忙解释,“昨日您睡下后,卑职见那香囊被您日日把玩,有些汗渍,便拿去洗了,卑职这就去给您取来。”
听到刘天义的解释,萧锦谦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后别动这香囊。”
“知道了,爷。”
刘天义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爷真是越来越小气了,连个香囊也那么紧张,大不了我买一堆回来赔就是了。”
刘天义取来香囊后,萧锦谦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挂回腰间,这才安心地开始洗漱。
用过早饭后,众人收拾好行囊,开始踏上返程之路。
一路上,他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朝着京师疾驰而去。
中途休息的时候,刘天义说起早晨的事,苏禾笑道:“刘天义,说你一根筋,你还不服,你以前什么时候见爷佩戴过香囊,可那日从国公府出来后,爷身上就戴着这个香囊了,那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