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你瞅瞅自己回来后这状态,没出什么事情能是这样子?”
谈及这些,陆瑶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着晾这人几天,结果今天这宴会群狼环伺,自己反倒有些不忍。
“我怀疑,你又被你父亲弄去什么地方,搞什么治疗了”
“没有。”
“没有?那是因为什么?”
陆瑶叉腰质问他,“今天不说清楚,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极为幼稚的威胁,在萧戈身上效果立竿见影,亦或是,他憋不住早就想跟陆瑶倾诉一二。
他略过那些和固执的萧父数次交锋,舌尖舔舔嘴唇,稳定情绪,挑了最能把陆瑶的思维带偏的切入方式。
“我做了个梦”
“梦见了我母亲”
陆瑶:“”
陆瑶僵硬地放下了叉腰的手,理了理头发,大脑飞速旋转,思考着转移话题的一百零八式。
萧戈眼底映入对面自觉犯错的女孩身影,闭了闭眼,嘴边是苦涩的笑意。
“不说这个了,瑶瑶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看。”
“嗯嗯,好看好看。”
陆瑶哪有不接话的道理,点头间从两边落下些碎发,拂在耳边,俏皮可爱,像个不知愁苦为何物的小仙子。
萧戈心底涌上再也压压抑不住的挫败,幸好这时陆瑶抬头观月去了,没有发现。
夜深人静,众人散去,佣人收拾好卫生后也去休息。
累了一天,萧延早早地回了楼上歇下,萧戈从外面归来时,和坐于沙发上的萧父再次对上。
“今天感觉如何?”
“”
“萧延今天的地位本应该属于你,只要你好好表现,比起萧延,我更看好你。”
萧戈不为所动。
萧父摇晃着酒杯,杯中的红酒如血液般梦幻。
“几年前我就说过,你和我很像,和我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我们本性何其相似,看着你我就像看着我自己,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呢?”
“而我们这种人,外部因素永远不会造成任何干扰和困扰,特别是那脆弱到可笑的所谓感情。
萧戈开始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