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住她纤细的腰身,每一根手指都在用力。
两个人都带着一种想要融进对方骨血的劲头。
无声的诉说着不舍和依恋。
作为看客的司遥反倒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双手蒙住脸,想看又不敢看,最后实在是克制不住好奇心。
从手指缝隙里悄悄偷看。
这种身临其境的第三者视角,带着一种浓浓的偷窥感,看得人脸红心跳。
不受控制被局中人吸引了注意力,偷窥者的情绪就像走钢丝,紧张又刺激。
而身为局中人的她脸已经红透,妩媚娇艳,双眸含情,手指死死地攥紧他的胸膛前的衣服。
用力到指尖泛白,浑身也在剧烈颤抖着。
旁观者的司遥与她在这一瞬间感官重合在一起。
她即是我。
我即是她。
司遥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害怕。
她非常、非常、非常害怕失去面前抱住她的这个男人,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梁津生。”
“嗯。”
……
他闷声回应了不知多少次,她还是在哭,眼睛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止也止不住,一滴滴地往下掉。
哭累了,就往后一倒,躺在书桌上。
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往后仰倒在书桌上的动作又纯又欲,极为勾人。
泪水模糊了她视线,看不清他的面孔,她突然变得紧张,皱着眉大声叫着他名字。
“嘘,我在这,小声点,别把朝朝吵醒了。”
“你抱着我。”她双手胡乱地抓住他的手臂。
梁津生紧随而上,拥抱住她,声音温柔地哄着。
“好好好,我抱着你。乖,不哭了,明天还要坐火车,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她委屈呜咽:“你嫌我。”
梁津生道:“我没有。”
“你就有!”她蛮不讲理,更加委屈地质问他:“是不是我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他嗓音又低又沉地唤着她名字:“司遥。”
她不应,吸着鼻子,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