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把气全撒在馒头上。
他做的馒头是真的很难吃,面没发好,蒸出来又干又不松软,硬梆梆的,不甜。
司遥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免得他叨叨个不停,机智寻了个顶好的理由。
“这盘黄瓜给我留着,我下午饿了吃。”
“知道了。”
梁津生不劝了,硬逼她着多吃,她吃撑了会闹肚子,吐得稀里哗啦。
司遥把书椅搬回屋里去,又把枕头套拆下来,连同手巾一起拿出来洗。
洗好后,晾到院子里的竹杆上去,再进屋看他风卷残云一般吃光剩下的菜,单独留了一盘黄瓜没动。
忍不住好笑,“碗就交给我来洗吧,你再去挑两桶水回来。”
梁津生嗯了一声,大手一挥抓起背心穿上,拿上扁担和两个木水桶出门了。
工分全靠他一个人起早贪黑得挣,很辛苦的。像洗个碗,扫个地什么的简单家务活,司遥多少可以分担一些。
她不是啥事都不干,就等着吃。
作为补偿,她尽可能把他的家收拾得很干净,每月父亲寄钱票来,她也会交上十五块钱给他做家用。
……
梁津生挑了两桶水回来后,凉席往堂屋空地靠墙一铺,踢掉草鞋,躺下去,手臂枕着后脑勺,嘱咐司遥:
“我睡会儿午觉,到点叫我。”
“好。”
司遥刚睡过一觉,现在不困。女儿还没有睡醒,左右无事,她坐到书桌前,执笔写家信。
想到梦里父亲的所作所为,真是又气又恨,下笔时感情比以往都要充沛。
一封信写完,她眼尾微红,却没有掉泪。
司遥坐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心中暗暗发誓,不管那个梦是真是假,她决不会让梦里的事成真!
她一定要保护好女儿朝朝!
见时间差不多了,司遥拿着鸡毛掸子去戳睡梁津生的肩膀,自从上次用手推,被睡意朦胧的他抱了个满怀。
衣服扣子当场扯落了三颗,要不是她死死地抓着裤带,裤子也难逃其手。
梁津生只比她大一岁,刚满二十,正是气血方刚、藏不住事的年纪。
他说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