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耳朵,马上要变成狗了,怕不怕?”
梁津生眯起眼,哑着声音控诉她:“……媳妇,你对我好狠。”
“……是你先欺负我的。”司遥含含糊糊地辩解。
“胡扯,明明是你,结婚那天晚上,喝醉酒……”
司遥慌急地打断他:“不许再提这件事!你、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会再提的。”
“这是在我梦里,你又不知道……”
我知道!
司遥抄起枕头把他脸蒙住,“梦里也不准提!不准想!忘掉!忘掉!全忘掉!”
枕头底下传出一阵低低的闷笑声。
“不准笑了!”
司遥拍打枕头,打了两下,男人突然跃起,将她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