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手里的土地,如果农民辛勤劳作,老实淳朴,这片土地里种出来的就是可以用来吃且延续人类文明的粮食,如果农民心存歹念,那种出来的只会是害人的罂粟是毒品的原料,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看样子你并不懂呢。”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你又赢了,我又被你羞辱了,我又输了。”祂无精打采的甩掉扶在门框上的手,全身一软像个泄气的气球一样直接瘫倒下去。
“哟,你这样子倒是挺傲娇的。”望着眼前自己这位老对手,哪怕是作为相对的另一方,永恒主也有些忍俊不禁。但他还是走上前,慢慢扶起的对方的身躯。
金黄色的丝线不断的游走着,神秘而又难以捉摸。
“你虽然输了,但是还不能离开我。”随着他的手在脖子上划过,金黄色的丝线化作一缕微弱的白光,那白光仿佛融合了世间的所有,在接触的瞬间就将一处靠近致命部位伤口缝合完毕。
随后他的手贴在对方的侧脸上,同样是一缕白光闪过,原本从点皮上流淌下来的弦血奇迹般的止住,那白嫩的肌肤上血肉被重新缝合,这破了相的容貌再一次回归它的原本,
“不错,挺好看的,哦,当然说的不是你。”他犯贱一样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脖子,随后还不忘语言上补刀。
这位欲望的主没有回应,只是神情呆滞的看着不远处,身体上似乎也不打算有动作。主并没有理会这冷漠的举动,而是接着像没事人一样开始一点一点的处理对方的伤口,神秘的白光划过这副千疮百孔的躯壳,血肉的身躯仿佛非常期待的接受着白光的洗礼,白光洗过似乎每一个细胞都重新活跃起来,重新散发出新的活力,丝毫不逊于重生再造。
“只可惜这已经流出来的血是没办法全部复原的,有些瑕疵,但也还好。”他的手划过对方的腿,抹下一片浓稠的血。
“神明的血呀,最起码有一半是神明的,拿着做点收藏吧。”他把手掌向背后一抛,整块血迹就好像是凝固的艺术品一样在无数金黄色的丝线的引领之下,以一个抛物线泼向身后。
“喂,该醒醒了,我的死对头。”一切处理完毕,他把自己的手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但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而突然之间,这位永恒的精神之主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