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水土富饶的地方,有一个古国,而在古时,通常会用金属铸造一种名为钟的礼器,而每当有新的钟筑成的时候,负责礼仪的相关人员就会宰杀牲口,取牲口的血涂满全中而行祭,这一切既是为了上告神明,也是为了突出礼的尊严,而有一天,为了为了完成这项仪式,王的仆人牵来了一头牛,想要把这头牛杀掉取牛的血,这一幕刚好被王看到了,王看见这头牛因为恐惧而不断尖叫不断害怕浑身发抖,恰逢此时,王正在与一位相当知名的学士谈论治国之道,此情此景不禁心生悲悯,于是下令把这头牛放掉。”
“把牛放掉?他脑子有问题吗?是这口钟不想要了,还是说不想信神了?人类可真是复杂的生物。”讲到这里,欲望的主不禁吐槽道。
“那倒不是,这位王把牛放掉之后,又命人牵来一头羊,把羊杀掉之后,取羊的血再完成这一项仪式。而经过这一项事件之后,在历史上留下了替罪羊一词。”故事讲完,永恒主闭上了嘴,而此时,专注讲故事的他都没有发现自己肩上的压力早已消失不见。
仔细观察,对方早已经从自己的怀里挣脱开来,端坐在自己身前,两眼睁大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那个所谓的王不想让那头牛死,于是把羊弄死了,还觉得自己挺贤明的是吗?”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对个七八分吧。”
“那我可就不明白了……”对方的表情在这张血肉的脸上表现的异常丰富,应该说是少有的丰富,“这位王的举动究竟有何意义呢?衅钟不废,流血不止是注定的事情,不论是换头牛来还是换头羊来都是如此,那在这种已经注定的结果之下,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王再鲜明又有何用呢?”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自称为主了吗?”永恒主把手贴在对方的侧脸上,先是小心的缝合了那一处差点又裂开的伤口,最后用手掌把情绪激动的对方轻轻的又搂了回来,“这就是王的不足,即便再贤明也不会也无法废除衅钟,这是作为王的人有自己的难处,而我作为主是王上又多了一点,这一点并非多余,是比王更多出几分人的内涵,我有时候其实并不想理解那些作为王的人,所以我才会感觉欲望的主比人更加可信。”
“那要照你这么说,我这人学倒也是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