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同时吐出血液，在半空中交融。
段磊咂了咂嘴。
这尼玛，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都损失多少血了……
“六祖帮我证明清白之后，我会立刻毁掉我手中所有的留影珠，如违此誓神魂俱灭。”
段磊率先开口，诚意十足。
他看向姬清寰，姬清寰随后开口，内容相差不大。
灵魂契约签订完毕，姬清寰深吸一口气，对着在场众人开口说道：“段磊在亥时三刻与我在一起，盗取玄天剑的真凶另有其人，韵儿，你好好调查一番吧。”
闻言，柯灵萱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姬清寰。
“师父……”
她想要问为什么，却被姬清寰抬手打断：“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柯灵萱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愕与困惑，嘴唇微微颤抖着，还想要问些什么，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却被堵在了喉咙口。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通，师父怎么会突然站出来为他作证。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手心已满是汗水，心中不断翻涌着各种念头。
不仅是柯灵萱，吴帅斌同样如此。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本上扬的嘴角此刻僵硬地耷拉着，眼中的得意与自信早已消失不见。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这……这怎么可能……”吴帅斌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那些精心策划的画面、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此刻如泡沫般纷纷破碎
他一直以为胜券在握，段磊即将成为自己的阶下囚，自己也能凭借此事获得圣地资格，往后一飞冲天，可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
吴帅斌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内心在疯狂咆哮，每一个字都带着不甘与愤怒。
他看向姬清寰，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哀求，仿佛在祈求她能告诉他这只是一场玩笑。
姬清寰那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彻底绝望。
吴帅斌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