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了,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恶意,今天出手,只不过是因为这事涉及你的性命。”
她目光沉静,声音淡然,态度坦荡。
裴绥从她身上,包括表情里找不出半分虚伪的裂痕,“那上回呢?”
上回?
孟笙怔了下才想起上回短信提醒她说裴绥不能喝那杯酒的事。
她突然发觉,到目前为止,那串号码给她发了几十条短信。
基本上都是围绕她自己来的。
只有这两条,是与她并无什么太直接关系的。
当初找裴绥代理她这起离婚案件,也是因为这条短信的指引。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里面又有什么规律呢?
那串号码的主人又是谁?
一个查不到任何信息的手机号码。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在裴绥的注视下,她抿抿唇,只能强行摁下心底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四两拨千斤道,“你是我的代理律师,我付了那么高的委托费,总不能官司还没打,就看你名声狼藉吧。况且,你那天也帮了我。”
孟笙这回答算很巧妙了。
裴绥刚刚话里的意思是在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两件事情。
而孟笙的回答却成了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救他了。
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裴绥睨着她,既然她不想说就算了,压下心底的疑虑和不解,移开目光。
孟笙怕他再问下去,转移话题,“那两个人,你都认识吗?是一伙的吗?”
“不是。”裴绥淡声,“那个瘦点的,是另一个案子的。”
孟笙扯了扯唇角,“你仇家……挺多啊。”
“嗯,比朋友多。”
“……”
“车到了。”
他扶着孟笙走到路边,上了在滴滴软件上打来的车,去了医院。
裤腿磨着脚踝处的挫伤,疼意愈发明显了,她弯身将裤腿挽起来。
但到了医院,一下车,裤腿就掉下去了,继续磨着脚踝处的挫伤。
她膝盖处也疼,不知道是不是同样挫伤了,她也没撩开看。
裴绥